疯了吧?写首诗,就要被抄家?!

疯了吧?写首诗,就要被抄家?!

云墨 著

疯了吧?写首诗,就要被抄家?!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云墨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南宫问天欧阳林,讲述了秦寻点头,那姑娘狐疑的打量了他几眼这才相信。“你们家铺子的布料有问题,根本就无法穿在人的身体外面,更是一洗就会严重掉色,……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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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章

    夏云心里面也是暗暗心惊,看来她心里面的推测对了十之八.九。

    但夏云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只要秦恒无事便好。

    届时,不过就是秦家要大出血一次了,但是这点钱财相必和秦恒的性命比起来不值一提。

    夏文帝看着夏云思考的模样,眼睛弯弯带着几分宠溺的声音响起:“刚刚来的如此匆忙,可是有什么要事和我说啊?”

    夏云眸色平静,挽住了夏文帝的手肘。

    “听闻都城之中新开了一家点心铺子,我实在是嘴馋的紧,父皇可否派人多多置办一些。”

    夏文帝的手指在夏云的额头轻点了两下:“你呀你,这种事情交给下人不就好了。”

    “这不是想和父皇一同品尝嘛。”

    末了,夏文帝收敛了自己的心思,派人去给夏云置办糕点。

    秦寻回到了府上看着身后懒洋洋跟着自己的秦恒就气不打一出来。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应下,你知不知道若非夏文帝慈悲,你现在早就是一堆白骨了!”

    秦恒不以为然的吃了口桌面上的水果,自由落体的躺在了软榻上,还特意翻转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这不是无事,更何况,不就是让夏朝经济增长些嘛,不是什么难事。”

    秦寻被这话噎的差点一口老气上不来当场去世。

    “二十万,就算是把我们秦家的家底掏光,也不一定能够拿的出来!”

    秦寻心里面苦啊,他怎么就得了这么一个惹祸精的儿子!

    “放心,我们不会死的。”

    秦恒狡黠的笑了笑,随后脚底抹油开溜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留下秦寻在原地叹息不止,家门不幸啊!

    既然已经在朝廷上应下了夏文帝的要求,那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可还没活够,死了就太可惜了。

    这夏文帝不愧是个老狐狸,不管是他们秦家自掏腰包补起来这个银两,还是信他真的能够推动夏朝的发展,于夏文帝来说都是无关痛痒。

    要想夏朝的经济发展起来,仅仅靠着他一个商贾之子是万万做不到的,于是秦恒准备进宫面圣。

    帝王大殿外,秦恒站的板板正正,让门外的公公通传。

    秦恒不知道这夏朝的规矩是如何,但是在蓝星的历史长河,平民面圣是要一步一叩拜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秦恒绝不轻易下跪!

    “哦?秦恒求见,当真是有趣。”

    夏文帝听到公公的通传,神色晦暗不明。

    这秦恒做事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一介商贾之辈,竟然敢独自来面圣。

    “让他进来。”

    秦恒勾唇一笑,他赌对了。

    夏文帝果然是想谋一波利益的。

    不管这利益是出自他们秦家还是世族权贵,对夏文帝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句话果然没错,夏文帝像极了那些奸商薅羊毛的嘴脸。

    “见过陛下。”

    秦恒有模有样的给夏文帝鞠了一躬。

    “放肆,见到陛下竟然不行跪拜之礼!还不赶紧跪下行礼!”

    一旁的公公看着秦恒竟然如此惊人,赶紧呵斥。

    夏文帝朝着那公公摆了摆手:“无妨。”

    看着秦恒脸上并无半分的惧意,夏文帝心里被提起来了几分兴致。

    “自古以来,君臣之间,那是云泥之别,可为何你偏偏特立独行,不行这跪拜之礼。”

    面对夏文帝的质问,换作一般人怕是早就已经跪下答话了,但是他秦恒是二般人,甚至他还又挺了挺自己的腰板。

    “草民认为,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可轻易下跪,好男儿应该志在四方,而不应该拘泥于礼数,这礼数乃是虚节,并不重要。”

    夏文帝心中一片哑然,他竟觉得这秦恒的观点是对的。

    “没想到你出身于商贾之家,还能够通晓这种大道,实属难得啊。”

    一句话,把夏文帝想要兴师问罪的心思全部熄灭。

    “说说吧,此次前来是有什么要事,若是好事,那这见圣跪拜之礼,就给你免了。”

    一旁的公公十分震惊,面圣不用行礼,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秦恒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夏文帝的青睐,甚至连礼数都能够介越。

    “草民前来是为了和陛下商议增长夏朝经济一事。”

    夏文帝眸色一变,里面似乎有惊涛骇浪在翻涌,但面上却并无异常。他还真是小瞧了这秦恒的本事。

    “这夏朝的经济在一个年头里想要增长原来的经济四倍,也若非不可,但仅仅靠着草民的力量是万万不可能做到的。”

    顿了顿,秦恒见夏文帝有认真在听,这才继续说。

    “陛下既然提出来了这个条件,那必然是赞同草民‘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句诗词的,如今世族权贵当道,百姓被欺压,自然对朝廷心存不满,因此做事效率仅仅是为了食之裹腹罢了,没有了压力,自然是没有了动力。”

    夏文帝看着秦恒侃侃而谈,心中竟然腾升起来了一股秦恒这个人真的能够带领着夏朝经济增长四倍的感觉。

    “草民认为,若是想让夏朝的经济增长,那必须先治理朝堂之上的世族权贵,不然,无论怎么整治,那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世族权贵横行霸道了这么久,无非就是仗着夏文帝不会轻易动他们罢了,可秦恒的这一番话无疑是与所有的世族结下了梁子。

    “这世族权贵当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认同你的说辞,你不过就是一个商贾之子罢了,身份低微,性命更是无足轻重。”

    夏文帝微微眯眼看着秦恒,像是一只饥饿难耐的老虎,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秦恒心中一阵没底,但是话已至此,就算是硬着头皮,他也要说完。

    “草民一条贱命,不值一提,陛下想要拿去便可,但借着草民的由头打压那些世族的机会只有一次,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敢和草民一般大胆,说出这般妄言。”

    夏文帝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没有了先前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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