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就在屋里头!
这是在走廊上,随时都有人来啊!
“放开!”郑春天又气又急,伸手推他。沐承洲却像发疯一样,将她摁门上野蛮的亲来。
走廊的感应灯已经熄灭。
黑暗中,郑春天手抵着门。压低声警告,“沐承洲,我,我老公在里面,你,你还敢乱来?让他知道,小心打死你!”
“你急什么?真以为我会对你这老娘们儿做什么?”沐承洲语气冰冷,捏着她下颌,语气讥讽,“再说了,他一把年纪,也配跟我比?能满足你么?”
“这跟你没关系!”郑春天黑暗中翻了个白眼,这个神经,“沐承洲,你干嘛非来找我麻烦,阮棠**知道了得多伤心呢……”
黑暗中,两人身影交融在一起。
但沐承洲莫明觉得,他们距离很遥远。这令他感到不悦。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今晚回来这么早,仿佛就为了赶回来抓奸似的。
但令人滑稽的是,他们本来就是夫妻。
他才是莫名其妙的那个。
“你扯阮棠干什么,吃醋了?”沐承洲勒着她的腰,竟有些舍不得放开。郑春天又气又急,推搡几下,没推开。
反而还在门上弄出动静。
屋里的许大伟听见,喊了声,“老婆?没事吧?”
“没,没事。”郑春天吓得声音抖了,一手紧抓着门把,就怕丈夫突然开门。看见这个不要脸的少爷的**行径,“你,你赶紧走!”
“这是我家,你让我走哪去?”沐承洲跟个无赖似的,反正,就是不想让她跟丈夫独处一室。
一想到,他们可能要过夫妻生活。
他抓心挠肺的难受。
“你丈夫回来,你就不干活了?”沐承洲黑暗中语气森冷,“我卧室的衣服,你收拾了吗?烫好了吗?卫生打扫干净了吗?”
郑春天被他拽着离开。
走廊感应灯亮了起来。
郑春天听见前面有脚步声,她赶紧甩开手,故意大声说话,“少爷,你卧室衣服我记得我烫好了的……”
沐承洲俊脸满是阴霾。
迎面两个女佣走过来,看见一脸冷漠的沐承洲,紧张的叫了声少爷。沐承洲理也未理,只是进了屋里,把一堆衣柜的衣服扯出来扔地上,用脚踩了几脚,看着白衬衫上踩出的脚印,他满意的笑了。
他看向郑春天,“拿去洗了,再给我烫好!”
郑春天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她怎么从来没发现,这少爷这么幼稚的?这折腾人的法子一出接一出呢。
郑春天去捡起一堆衬衫抱起来。
沐承洲又说了句,“可别想偷懒。不许机洗,要用手洗!”让她忙起来,她就没时间去理丈夫了。
听见要用手洗。
郑春天脸都黑了,这么多手洗?
郑春天盯着沐承洲,脑中闪过一个荒谬的想法。不会是因为她老公回来了,他才故意的折腾她吧?难道是吃醋了……
这真是太荒谬了。
但郑春天实在找不到,他这样神经又反常折磨她的理由。
郑春天抱着衣服,一脸为难的表情,一手又撑着腰,哎呦的叫了两声,“少爷,我腰还酸疼着呢,这么多手洗我肯定干不了,你饶了我这个老人家吧……”
沐承洲看她手扶着腰。
他俊脸抽搐了下,脸上寒气总算退了些。
他面无表情,冷冷道,“早上我不是帮你按过了?你个老娘们儿,体力这么差还打什么工,干脆回老家种红薯算了……”
郑春天一边观察他。
又哎呦叫了声,“之前你不是让我打扫书房嘛,为了让你大少爷满意。窗子架子,地板全都跪着擦的,腰不就又酸了。”
沐承洲愣了下。
才想起,早上故意折腾了她。
晚上要是还让她洗这么多衣服,那明天腰怕是直不起来了。
他冷着脸走来,扣着她手,一把将人推到床上。郑春天手上衣服撒了一地,吓得要从床上爬起来,男人却一把将她摁回去。
郑春天挣扎,“少爷,你,你要干嘛?”
“**,你觉得我想对你干嘛?”沐承洲冷哼一声,把女人摁进大床上。
郑春天急了起来,“少爷,真不必了。”
“那你就去帮我洗衣服!”沐承洲居高临下,语气冷漠的盯着她后背,“郑春天,你自己选……”
郑春天心中哀嚎一声。
那她还是选轻松点了吧,她整个人瘫在床上,脸埋在被中,语气充满着无奈,“少爷,那就辛苦你了……”
沐承洲听着她不甘不愿的声音。
满脸不快,他给她**,她还不高兴?不知好歹的女人!就那么盼着去见丈夫?那许大伟都一个老男人了,能比得过他?
“郑春天,我问你问题,你老实回答。”沐承洲一边按揉,面无表情的问,“你跟你丈夫平常过夫妻生活吗?时间间隔呢。”
郑春天浑身僵硬。
他真是神经!
她不想回答,青年狠狠一压,她痛得嗷的叫了声,眼泪都痛出来了。这个王八蛋!沐承洲冷冷道,“老娘们儿,回答我!”
“半年,半年。”郑春天回答完,用着想死的语气说,“少爷,你饶了我行么?哪有你这样打听别人隐私的?你真的很神经啊!”
这个回答,让沐承洲十分意外。
他带着恶意的嘲讽,“你丈夫真是个废物!”
“你得意个屁,你也有老的时候!到时候你可能还不如我老公呢?男人最重要的是要对女人好,其它的不重要。我老公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你有什么好炫耀的,又不是去当鸭!”郑春天听他嘲讽丈夫,一下受不了。
丈夫对她很好,两夫妻虽没有爱情,但也像亲人一样。她不能容忍别人诋毁他,她刚骂完,妒火中烧的青年就亲上来。
他没想到,那个老实巴交长相普通的老男人。在郑春天里这样的好?还说比他好一百倍?这老娘们儿什么眼光!
恐怕只是自欺欺人吧,因为知道他不会接受她?
才故意说这些自我安慰?
她呜咽一声。
她推不开,气得骂骂咧咧,“沐承洲,你要点脸行不。你老缠我这老娘们儿干什么!难道真爱上我了?在吃我老公的醋?”
她最后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淋下来。浇灭了他浑身的火,理性也回笼。这个问题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沐承洲停了动作,脸色阴寒,“郑春天,你说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