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

黎岁

阿婧 著
  • 类别:总裁 状态:已完结 主角:黎岁靳沉 更新时间:2024-11-12 17:21

非常出色的豪门总裁故事,《黎岁》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黎岁靳沉,小说描述的是:贺知远皱眉,显然顾不上他的小情人。我手机忽然亮了下,某人发了条短信过来。【在哪?】看着小奶狗的无辜侧脸,我莫名其妙地心……

最新章节(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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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婚后三年,贺知远当着我的面跟小三拥抱接吻。

    还不忘跟兄弟们炫耀:“瞧,我老婆是不是很大度?”

    我面不改色,甚至毫无波澜。

    毕竟要玩,他还嫩了点。

    奶狗弟弟红着眼求我能不能别走。

    他小叔皱着眉从背后拥住我。

    “只要我一个不好吗?”

    “她可不大度,昨晚说再来一次,怎么哄都不行。”

    我两边应付,无奈冲贺知远笑道。

    “他们实在粘人,要不然你主动退出?”

    1

    我刚处理完工作,就接到贺知远的电话。

    “黎岁,他妈要我打几个电话才肯来接我?老子再给你十分钟!”

    电话挂断前,听筒内传来酒杯碰撞与女人的嬉笑声。

    十五分钟后。

    我推开VIP包厢的门,入目是一排穿着超短裙的女公关。

    男人们的眼睛在腿跟腿之间来回游走。

    一道不耐烦的女声传来——

    “这谁啊?这么不懂事?没换衣服就进来?”

    “哎哟,是黎岁姐啊,好憔悴哦,都快不认识你了呢......”

    陈思雨是贺知远养的小三,向来不把我放在眼里。

    不过昨晚确实被某人缠着玩了个通宵,醒来的时候腰都快断了。

    我没功夫理她。

    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道:

    “可以走了吗?”

    贺知远闻声抬眼看过来,一脸不悦地点了点手表:

    “黎岁,你迟到了。”

    陈思雨眉梢一挑,笑嘻嘻道。

    “黎岁姐,迟到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正好今天有好多老板在......不如你陪他们喝两杯?”

    “自罚三杯,或者去换身女人该穿的衣服。”

    2

    我倚在门口,懒懒瞥了他一眼。

    “我要开车,喝不了一点。”

    包厢内气氛开始凝重。

    陈思雨趁机煽风点火。

    “黎岁姐,这么多客人都等着呢,你不会不给贺总面子吧?”

    我朝她冷笑,“有你在,还用得着我?”

    陈思雨新晋小花,别的不说睡服能力一绝。

    尤其是傍上贺知远后,星途更是坦荡。

    没等陈思雨变脸,贺知远率先护起犊子。

    “黎岁,你别太过分,思雨她酒精过敏。”

    酒精过敏?

    笑死。

    半年前我可是在酒吧门口看到陈思雨喝了个烂醉被捡尸。

    我漫不经心地在包厢里看去。

    猝不及防地与一道目光撞在一起。

    是江北。

    那个被我无情抛弃的小奶狗。

    四目相对,他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

    仿佛在无声控诉我的绝情。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心中有愧。

    思忖片刻,我挑眉轻笑。

    “行吧,那我去换身衣服。”

    3

    我换下西装西裤,挑了件黑色缎面吊带裙。

    镜中人,明眸皓齿,**。

    雪肤红唇大长腿,明艳张扬又耀眼。

    我重新出现在众人视野中的那一刻,在场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大概是从没见过我这种打扮,贺知远有一瞬间的失神,徐思雨眼中也闪过浓烈嫉妒。

    她一直维持着邻家小妹妹的人设,却不知,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堪一击。

    我环视一圈,江北居然坐主位。

    想必是贺知远特意为了签他做的局。

    这位公子哥是江家二代,来娱乐圈追梦。

    凭借他舅舅靳某人的恶名,一出道就是顶级资源。

    我缓步来到江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举了举手中的果汁。

    “小江总,我以......”

    话音未落。

    这小子不知道是脑子抽风还是身体记忆,居然下意识地想要屈膝。

    在他把“主人”这两字说出口前。

    我连忙风情万种地坐在他腿上,往他嘴里塞了颗葡萄。

    然后单手勾着他脖颈,贴在他耳边,用仅两人可闻的声音笑道。

    “闭嘴。”

    4

    小奶狗立刻噤声,老实地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

    我主动投怀送抱这件事,估计他这辈子想都不敢想。

    做戏做**,我跟他碰了碰杯,脸上笑容依旧。

    “小江总,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江北眼眶泛红,强忍着酸涩将酒一饮而尽。

    那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

    “嗯,那以后麻烦姐姐了。”

    瞧,多乖。

    都怪我以前**的太好。

    不远处的贺知远见状,脸色微沉,起身道。

    “黎岁,你出来下。”

    不高兴了?

    他也知道不高兴啊?

    婚后半年就被我发现跟旗下女艺人暧昧。

    还嘴硬说这年头哪有男人不偷腥的?

    我问他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随便玩?

    贺知远当时就笑了,说就我这强势的性格,哪个男人看得上我?

    瞧,多傲慢的烂黄瓜啊。

    他大概是不知道,我一向不缺臣服者。

    还没等我说话,他旁边的徐思雨忽然楚楚可怜道:

    “阿远,我有点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先送我回家?”

    贺知远皱眉,显然顾不上他的小情人。

    我手机忽然亮了下,某人发了条短信过来。

    【在哪?】

    看着小奶狗的无辜侧脸,我莫名其妙地心虚下,迅速回复。

    【关你啥事?】

    三秒后,某人又发来一段视频。

    封面是淌着水的八块腹肌,小腹上的青筋脉络清晰可见。

    我赶紧把手机揣回兜里。

    幸好没点开,不然按照他那副德行,指不定什么玩意儿会蹦出屏幕!

    江北大概是看到我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他轻咳一声。

    “呃,我也有点醉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目送那对狗男女离开后,我转头撞上小奶狗。

    旁边没人,江北小心翼翼地扯住我衣袖,哑声撒娇。

    “主人,我好想你。”

    5

    我阖了阖眼,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冷声道。

    “首先,以后不许喊这个称呼。”

    “其次,你知道的,我已婚。”

    跟贺知远结婚前一夜,我江北坦白,他说他不想当第三者。

    于是我跟他就此别过。

    可不到半年,他就后悔了。

    要死要活给我当三,差点闹得人尽皆知。

    但我已经不想继续了,因为有个更难缠的出现了。

    江北脸色有些苍白,良久后才红着眼开口说话,声音很轻。

    “姐姐,求你别走......哪怕没名分,我也愿意......”

    你愿意,也不想想你家那位活阎王愿不愿意。

    我直接打断了他的后半句话。

    “小北,听话,好好拍戏。”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头就走。

    不是我狠心。

    而是这小奶狗根本看不清现在的情形。

    我在公司附近租了套房子。

    平时只要婆婆不来查岗,我就住这。

    贺知远也一样,那个所谓的家,早就形同虚设。

    回去路上下起大雨,怪心烦的。

    到家时,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6

    说阎王阎王到。

    是小奶狗的舅舅,靳沉。

    一米九的修长身形驻足在雨雾中,望着不断坠落的雨滴。

    雨水顺着他发梢末尾滴落,划过凌厉侧颜,隐没进半敞的衣领中。

    浑身上下都透着散漫不羁的劲儿。

    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侧过脸,看向我。

    “去哪了?”

    我瞥了眼他半透的衬衣,胸口有个我昨晚留下的牙印,半天才蹦出一句话。

    “干嘛来我这?”

    靳沉慢吞吞地眨了下眼,嗓音透着一丝倦懒。

    “听雨。”

    我撇撇嘴,绕开他准备开门。

    “哦,那靳总好好听着,我就不打扰了。”

    我抬脚准备进屋,整个人却往后一倒。

    腰间环了只修长的手臂,耳边传来男人压抑的吐息。

    “是想你了。”

    他声音中混杂着丝丝粘腻,与平时冷漠样截然不同。

    这反差感明显取悦到我。

    不知道他等了多久,只觉后背传来阵阵寒意。

    我轻咳了声。

    “进来。”

    可身后人却简短地说了个“不”字。

    我没工夫跟他墨迹,侧眸凶巴巴地剜了他一眼。

    半晌,靳沉低头挤进我颈窝里,一字一句温声道。

    “岁岁,我不能进去,我喝了好多酒。”

    7

    在我印象中,靳沉几乎不沾酒。

    唯一一次见他酗酒,是两年前他手刃继父那天。

    那晚我们双双进了医院。

    一个撕裂。

    一个晕迷。

    现在想起来都背脊发凉。

    他需要发泄,而我在纵容。

    我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大概因为我们是同类。

    靳家那位老爷子当年是怎么逼死靳沉生父已经无人知晓。

    但养虎为患是真的。

    人们都说靳沉狼子野心,说他六亲不认。

    但没人知道他母亲是怎么在靳家含恨受辱而死。

    靳沉不是靳老爷子亲生的,各种狗血剧情在豪门上演。

    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是一个故事。

    我问他疼吗?

    他说疼才深刻。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催促。

    “进去,大不了我给你绑起来。”

    靳沉微怔,似乎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下,然后单手抱起我往屋里走。

    他咬着我的耳朵。

    “对,像我那样,绑紧点。”

    我彻底无语。

    进屋后,随手丢给他一条毛巾。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靳沉没擦头发,只是定定地注视着我。

    “续约。”

    原来是这事。

    我跟靳沉签了份为期两年的不平等契约。

    过了今晚12点就到期了。

    本来就是各取所需,我要的都到手了,还续个屁啊。

    但也不能明说,毕竟还有半小时我才能恢复“自由身”。

    我拿出一卷胶带,笑地人畜无害。

    “玩?”

    果然,眼前男人眸色陡然晦暗。

    不等我再开口,手腕已经被他紧紧握住,用力拽了下去。

    游戏进行到一半时,我电话响了。

    由于手脚被束缚,我根本没打算接。

    不料靳沉看了眼来电显示后,居然摁下接听键。

    第一次见他这种降智操作,我皱眉看向他。

    手机听筒对面传来贺知远不耐烦的质问。

    “黎岁,**又死哪去了?”

    8

    靳沉迎上我不解的眼神,唇角勾了下。

    然后不紧不慢地把我嘴上的胶带轻轻撕开,埋头继续啃。

    我看着贺知远咄咄逼人的架势,如实回答。

    “我啊,大概要死在靳沉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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